东汉时期有许多著名的将领,然而随着时代的推进,逐一落幕,今天就由小编来说说,东汉最后一位战神级名将,百战百胜,仅凭名字就吓住匪徒,最后结局凄惨。
羌族是我国历史悠久的一个少数民族,在目前发现的甲骨文文字中,唯一一个代表民族称号的文字就是“羌”。
羌族在东汉时期,按照所处的地理位置,分为东羌和西羌。西羌分布在陇西、金城,主要在今天的甘肃境内,金城就是今天的兰州;东羌主要分布在安定、北地,这个范围比较大,包括了今天的陕西、甘肃、宁夏。
羌族人全民皆兵,特别擅长山地作战,在刘秀打天下的时候,羌族人往往是作为雇佣军出现的。
从马援扑灭羌人作乱、安定陇西开始,不管是重兵围剿,还是怀柔招抚,东汉的西北边境就一直没有太平过。
即使在公元143年,陇西地区爆发最高震级为8级、大大小小180多场地震,羌族人的叛乱依然没有停歇。
先零羌被灭,参狼羌又反,钟羌完蛋了,东羌又乱,羌人好像一个在擂台上屡次被击倒却屡次站起来的顽强拳手,与庞大的东汉帝国整整搏斗了一个多世纪的时光。
这种情况一直到段颎出现才得以改变。
段颎的想法很简单,杀光羌人之后,自然不会有羌人之乱了。放到今天,段颎妥妥的要被扣上种族灭绝的罪名。
段颎的崛起过程,始终伴随着战争和杀戮,战功和首级是他获取功名和富贵的唯一手段。
想当初,段颎只是一个皇家陵园管理员,每天干着洒水扫地,打扫卫生的差事,但他从小学习骑射,之后又“折节向学”,奔着文武双全的路子培养自己。
底子扎实、有真材实料的段颎投身军旅之后,通过两次战争迅速崛起。这两次战争一次是在东北边境对阵鲜卑人,一次是在山东剿灭农民起义。
从段颎初战鲜卑来看,他是一个为求胜利不择手段的家伙。
段颎率军即将抵达战场的时候,担心鲜卑人会战略撤退,脑洞大开地派人假扮信使,送来伪造的退兵命令,然后做戏做全套地假装撤退。鲜卑人一看,集结人马,跟着屁股后头就追来了。
正中段颎下怀,一个回马枪,大获全胜。
段颎平定羌乱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过程,期间苦战、冤狱,挫折不少。
段颎刚刚担任护羌校尉的时候,正逢羌族八部造反,段颎战而胜之。第二年,羌族人卷土重来,段颎的部队陷入苦战,连段颎自己都下马参加战斗,终于靠着铁血杀戮度过危难。
但凡有战功,就有人来抢。段颎骄人的战绩引来其他人的嫉妒,诬陷随之而来,段颎被投入监牢,数以千计的官员百姓为段颎鸣冤抱不平,段颎自己倒是泰然处之,只是请罪,不为自己辩解,也不攀扯别人,被认为胸怀宽广,有长者之风。
随着羌乱蔓延,段颎再度出马,以更血腥的杀戮以牙还牙。
段颎不是那种计较一城一地得失的将领,他和白起一样主张歼灭敌人主力。
数年艰苦的战斗,段颎节节胜利,并且宜将剩勇追穷寇,追得败逃的羌族人上天入地,以霹雳手段对羌族人赶尽杀绝,经过湟中之战、鸾鸟之战、逢义山之战、落川之战、射虎谷之战等多次战役,终于平定西羌、击灭东羌。
《后汉书·段颎传》中统计了段颎的战果:大小战役180,斩敌首38600余,缴获牛马牲畜42万多,自身仅损失400多人,消耗军费44亿。
段颎在羌地有着“杀神”和“屠夫”的称号,几乎到了“可止小儿夜啼”的程度,这“凶名”经年不衰,很多年后依然流传。
《三国志·魏书·贾诩传》中就记载了这样一件事情。
当时,三国著名的“毒士”贾诩初进官场,郁郁不得志,辞官回乡,路上遭遇叛乱的少数民族,包括贾诩在内的数十人被抓获。贾诩只说了一句话,“我是段颎的外孙”,就把这些少数民族叛匪吓得够呛,立马释放了贾诩,而其他一起被抓的人都被杀害。
这时,段颎已经去世多年,但在羌地,段颎的名字早就成了一个传奇,神鬼辟易。
段颎是一个出色的军人,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。
其实,历史上很多名将都有这个通病,他们在战场上可以是运筹帷幄、指挥若定,上阵杀敌、浴血奋战,百战百胜、战功赫赫,但一旦进入官场。却缺乏久经的政治关系网,往往成为政治上的矮子,摸不清方向。
在西域立下大功段颎,后来官至太尉。众所周知,东汉末期,朝廷早已乌烟瘴气,不仅宦官与外戚斗,轮流坐庄,就是各自集团内部也互相斗争,尔虞我诈。而曾经在战场上豪情万丈的段颎为了保住官位,居然也和宦官搅在了一起,段颎依附中常侍王甫,介入了太监集团的内斗,结果自己成了牺牲品。
公元179年,汉灵帝光和二年,专权宦官内部曹节和王甫闹矛盾,曹节假手司隶校尉之手,捕杀了王甫,身为王甫党羽的段颎也被捕,最终段颎于狱中服鸩自杀,家属也被流放边境,死得很惨。
可惜了,这些名将,不是死于战场,而是死于官场。
纵观其一生,段颎跟李云龙类型很像一类将军,打仗路子野,甚至敢假传圣旨让自己撤退,以此诱骗敌军追击。他参与过的大战役不多,但是毕生大小一百八十余战,多身先士卒在百死之阵中。逢义山之战,段熲兵少,他却骑马在旁用“狭路相逢勇者胜”的道理激励士兵,一战击溃羌族联盟,大多数打的都是硬仗。
但在政策上跟张奂有所冲突,到了段熲想要将其诛杀的地步,但终究听信张奂的解释没有下手。从后来五胡乱华的惨剧看来,段熲想要彻底把羌胡击溃的思路是没错的,后来曹操屠乌丸,使这支民族在五胡之际只能充当雇佣兵,而无争强的能耐。
段熲也提到过赵充国、马援靠内迁少民,可是这么多年还是反叛,长久以来的耗资更甚。但一味屠戮也未免过于偏激,反激起顽抗。中国的边寇往往是灭了一族就会有另一族崛起,最好的还是以夷制夷减少成本。故张奂、段熲均有可取之处。
怪就怪东汉末年的政治环境实在太差,彼此间党同伐异,令忠良对立。段熲虽也有军阀习性,但本性仁爱,能跟士卒同甘共苦。后来受凉州刺史郭闳诬陷,就直接谢罪,不敢自称冤枉。到最后位至三公,因天文现象自贬,却仍遭阳球之辱而自杀。
后来李云龙宁愿自杀也不愿去东北,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心情。
朝廷知颎为郭闳所诬,诏问其状。颎但谢罪,不敢言枉,京师称为长者。
说到底段熲更适合待在边疆,他不应该到京城去,那里的险恶更甚于沙场,段熲真应该做一位最纯粹的武将。段熲一念之仁,让张奂安享晚年去搞学术,正说明他始终还是那位京师众人称赞的长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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